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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她知道自己名字,客气地问:“你好,怎么称呼?”“叫我小秋就好。”湛秋不见外道。
沈清慈的目光随之略一摇晃,心想她跟自己做自我介绍时,怎么没让自己喊过她小秋呢。
这份揶揄般的疑问被湛秋捕捉到了,沈清慈不知道湛秋对她的了解程度,垂目,打算糊弄过去。
湛秋直接握住她手道:“沈总你好,你也叫我小秋就好了。”
“……”
沈清慈不知道第三个人怎么想,只觉得自己脸都热起来了,无奈看了湛秋一眼。
她倒不在乎乌淇怎么想,也明白湛秋跟她闹着玩,只是在同事面前单方面不知如何应对,害羞加上一点,难以言说的满足和幸福。
但是湛秋在她这一眼下,若有所思,之后就变得乖巧,没再语出惊人,没再用肢体触碰她。
沈清慈又有点后悔,好像刚才应该配合着喊一声的,就开开玩笑又能怎么样呢,在同事面前要有包袱吗?
湛秋转开注意力,跟乌淇聊了几句,特意谢她:“你推荐的馆子都特别好吃,那家融合餐厅,我们去了两趟呢。”
“你沈总老跟我夸你,说你年纪轻但心思细腻,做事靠谱。”
乌淇听了异常开心,这些话别指望从沈清慈嘴里说出来,偶尔笑一下就算是鼓励了。
她愉快之下也没得意忘形,特工一样的眼睛,自从湛秋上车时就一眼看见,这两个人戴了一模一样的钻石耳钉。
这副耳钉是沈清慈新添置的,现在看来她们应该一起买的,果然是好姐妹。
多半是家人不错了,沈总急着回去的理由是家里有事,走之前还来把这位小秋小姐接上,那不是亲戚是什么。
去机场路上,沈清慈又接了个家里的电话,问了几句,语气也听不出什么。
等她挂了,湛秋问:“你妈妈没什么大事吧?”
“目前情况还好。”
湛秋虽然一直安慰沈清慈,但至此才松了口气,“我就说嘛,情况稳定就好,你别焦急,再急也是那个点到。路上能休息就休息一会,到了以后陪床很熬人的。”
沈清慈有带她一起去医院的冲动,但想到落地的时间,以及湛秋说的陪床熬人,沈清慈也清醒过来。
上次她们闹掰,医院见面就是导火线。
沈清慈后来复盘,总觉得但凡那天晚上好好休息,不那么疲累,隔日见到湛秋的态度也会好些,不会把事情办成那样。
当然,这是她的马后炮式复盘了。
所以算了。
不过她妈妈是记得湛秋的,还特意问过。
毕竟湛秋跟影后的合影还收在曾和静的相册里,时不时就要拿出来给朋友们看看。
曾和静到沈清慈公寓时,也曾进过她书房,沈清慈看习惯了,也就忘记画着湛秋的油画在她书房摆着有多奇怪了。
对上曾女士惊讶的目光时,才尴尬地发现迟了,于是被问:“湛小姐跟你关系还不错,就是最近没听你说到过。”
“她出国了。”沈清慈没有波澜地说。
“那你们还有联系吧?”
这是湛秋走后,她第一次被戳伤口,沈清慈的烦躁与苦涩几乎在心间猛跳起来,但她没有发作,更没有说实话。
“都忙的,联系不多了,偶尔聊几句。”
说实话太奇怪了,不联系但是把人家照片放在家里,算什么事。
跟湛秋偶遇并且发生关系后,她给曾女士打电话,或许是出于圆谎心态,或许是出于无人分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