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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肆意戏弄,时不时用尖锐的牙齿啃噬阮霜白的唇瓣,涎液顺着嘴角淌下,染得晶晶亮亮。嘴唇泛起红肿, 阮霜白轻喘着气,断断续续:“你、你别着急呀,不要……狼吞虎咽。”
“我都说不出话了……”
在榻上示弱只会得到更恶劣的对待。
裴梦回俯下身子,转而吻住了阮霜白的喉结。
触碰到敏感的喉结刹那,阮霜白眼尾瞬间飞红,眼泪刺激得溢出眼眶,整个人仿佛失声,微张嘴唇说不出求饶的话。
青丝如瀑,几缕乌黑发丝蹭到阮霜白的面颊,他伸手揪住裴梦回的头发,想拽几根报复他。
可是掌心的发丝带着淡淡的苍术香气,是独属于裴梦回的味道,阮霜白的心忽然软了下来,鬼使神差拽到唇畔,亲了亲对方的头发。
无意识的举动让裴梦回动作微顿,下一刻,阮霜白迎来一阵更加狂乱的疾风骤雨。
一枚枚用力的吻烙印在颈侧、锁骨、胸口,朵朵梅花绽放于雪白细腻的玉肤,阮霜白觉得自己快要融化了。
发鬓变得汗涔涔。
“裴梦回……不亲了,”阮霜白胸膛上下起伏,“你摸摸我嘛……温柔一点。”
黏黏糊糊的撒娇语气。
裴梦回停住动作,指尖划过他的锁骨,明知故问:“摸哪里?”
“都可以,就像你平常嗯……给我顺毛一样。”
阮霜白的本意是想让对方抚摸自己的脊背,又或者摸摸自己的额头,兔子真的很喜欢被揉脑袋,每次裴梦回摸头的时候,他都会舒服地把眼睛眯成一条缝。
可裴梦回这个坏心眼的家伙偏偏跟他对着干,一双狡猾的手悄无声息沿着锁骨往下滑,兜转一圈。
“你……!”阮霜白羞恼。
“怎么了?”裴梦回噙着笑。
阮霜白说:“你真是……不许……”
裴梦回嘴上答应着,却没有一丝一毫的收敛,反而变本加厉,更加放肆地欺负兔子。
突然,裴梦回提出疑问:“倘若你能怀孕,是不是也能——”他低头声音很轻,尾音如瘙痒的风,钻进阮霜白耳中。
话未说完就被某只粉面含春的小兔子堵住了嘴巴。
阮霜白又羞又臊,拼命咬坏男人的嘴巴,试图让他变成哑巴。
干嘛什么都说呀,烦人烦人。
脸皮薄的小兔子搂着男人脖颈亲了个昏天黑地,不知今夕何夕,直到舌头发麻才松开,抬起水盈盈的眸子,盯着裴梦回漆黑的瞳孔。
裴梦回摸了一下出血的唇角,不紧不慢补上了亲吻之前没说完的话:“能吗?”
阮霜白红着小脸,果断道:“不能。”
“我不信。”裴梦回恬不知耻,“让我试试。”
“?”
然后阮霜白就看见男人垂下了脑袋,对准某——
温热裹挟,阮霜白听见舔舐的动静。
阮霜白浑身酥麻,连带脚趾蜷了起来。
他推了推他的脑袋,纹丝不动,眼泪连珠串儿似的往下掉,口里说着:“就算能……也不是给你喝的!”
裴梦回抬起头,钳住他的下巴,拇指拭去下颌流淌的泪珠,危险道:“除了我,还能有谁?”
阮霜白欲哭无泪,怎会有如此无理取闹的人。
“好夫君……”阮霜白卖乖撒娇,“想要你。”
“先回答我的话。”
“只有你,都是你的。”
裴梦回这才满意,转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