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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是宝宝在亲吻他。甜香绵密缠绕,热吸暖流喷洒,让这一刹那的情欲,攀升到了极致,血脉偾张。
秦执郢捧着郁绵的脑袋,指腹蹂躏着孱弱伶仃的后颈软肉,他能感觉到,不过是轻浅地撩拨,男生身体就受不住。
郁绵软着调子哼哼,不知道算欲求不满,还是压抑太过。
可在猝然间,所有的一切都戛然而止,似一场幻梦骤然清醒。
爱昵地抚摸中断,贴蹭在一起的唇齿分开,留下的只有冰冷和糜红的湿润。
郁绵抬头,浓密卷翘的长睫轻颤,眼底还闪躲着细碎的光,满目迷茫地“嗯”了一声,似乎在控诉秦执郢为什么要停止接吻?
秦执郢舔舐了下郁绵水色泛滥的唇,在轻嘬的两下时,郁绵再次往前贴,但男人也迅速抽身别开。
霎时间,郁绵不仅茫然无措,还如泣如诉,湿漉漉的春潮眸底,羞愤欲死,又气恼秦执郢故意捉弄他,不给他亲了。
“老谋深算,老奸巨猾!”
郁绵明明在骂秦执郢,可秦执郢不怒反笑,还用他的发梢在指腹打转,似笑非笑时,很是可恶。
薄唇勾起弧度,得意又玩味:“回去再亲,这里不是好地方,亲起来不舒服。”
郁绵丢了脸,脸颊浮着薄粉,一直染到脖颈和耳垂,置气撂狠话:“回去也不让你亲。”
秦执郢拧了下郁绵饱满的软肉,嗓音性感蛊惑:“我让你亲,行了吧?回去让宝宝亲个够。”
郁绵才不承认自己好色呢,所以对秦执郢的提议,表面上做足了嗤之以鼻地轻蔑,不仅甩脸子,还扭头不看人。
这会儿正好是饭点儿的时间,但郁绵吃了些点心,所以肚子并不饿。
车停在秦执郢别墅的车库,座椅被放倒后,郁绵身体也倏然往后仰。
再之后,男人欺身而上,郁绵目光晃过秦执郢的轮廓。
“好了,接下来都是宝宝的时间了,宝宝对我干什么,都可以。”
秦执郢身躯抵在郁绵上方,郁绵警惕又心动,心跳急遽又紊乱,睁着春杏眼,却不敢眨,只能一瞬不瞬地盯着男人促狭的黑眸。
可说是郁绵怎样对秦执郢都可以,但先忍不住的还是秦执郢。
毕竟郁绵知道矜持克制,秦执郢被诱惑得气血翻涌,骨骼与血肉都叫嚣着缓解和释放。
郁绵不知道他和秦执郢在车内能有多混乱,反正比较糟糕,颠鸾倒凤倒还谈不上,但意乱迷情肯定是有的。
他比较吃秦执郢的颜,还有身材,秦执郢也让他好好的享受了一次。
“喜欢就摸,馋就碰,你不亲留给谁亲?”
虽然话糙理不糙,但郁绵有时候也会想,秦执郢会不会太糙了,有些话说得他耳朵都热得起火。
只是,当郁绵从车内出来时,腿根不仅是软的,还火辣辣的。
郁绵立刻定住步子,怨气浓郁,委屈巴巴地瞅人:“酸,不想动,你抱我走。”
和秦执郢亲亲抱抱都是常有的,所以郁绵这既算撒娇,也有指使,颐指气使的小主人,在驱使仆人。
秦执郢乐意之至,抱起人,准确来说是扛,郁绵的胸脯贴在他肩膀处,他单手压在托着人总会连翘的腿,等到郁绵不听话时,他再以惩戒之名,拍拍人的浑圆。
秦执郢带着郁绵去了书房,并不是因为他是工作狂,而是那凝肃冷穆的氛围,一旦倾泄出了欲望,就有一种破裂的禁忌感。
格外契合秦执郢的兴致。
座椅柔软,却也自带三分龙椅的威势,郁绵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