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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最后也没怎么防得住。总得遭一点殃。
洗个澡,前前后后洗了一个多小时,郁绵都觉得害怕,每分每秒都心惊胆战,怕秦执郢真把他吃到肚子里。
不对,是他吃秦执郢!
秦执郢出去给他拿衣服,他披着不长不短的浴巾,在镜面前,背过身往后扭头,掰开一点肉,检查自己有没有受伤。
郁绵闷闷气愤:“有点红。”
生气男人那么凶,粗鲁。
而且,白腻的肌肤上,星星点点的痕迹实在是不少。
“嘴巴坏得很!”
还咬他。
漂亮的肩胛骨上,就是一圈标记。
房门的“啪嗒”声响起,郁绵立刻用笼紧浴巾,警惕地瞅进门的男人。
秦执郢手里拿着郁绵的睡衣和贴身衣物。
接过手时,郁绵还骂人:“你总是欺负我,坏得不行!”
转而又是凄凄抱怨:“我怎么就找了你这样一个男朋友!”
秦执郢知道郁绵说的是气话,并没有深究,只打趣人:“那你想要让谁当你的男朋友?对你唯命是从的边凛,还是温柔体贴的班长?”
这下,郁绵就又鹌鹑了,不敢发表任何有关这方面的意见。
他摸了摸睡衣料子,很柔软,上头还有很乖很可爱的小企鹅图案。
穿在本就软糯的男生身上,显得人纯洁美好得不像话。
本来秦执郢今天的工作还没完成的,但温香软玉,实在是误人,他甚至沉沦在当纣王的快意中。
男生趴在床上刷小视频,时不时笑得乐呵呵的,笑靥绝美。
秦执郢盯着看了好一阵儿,才反应过来,有事忘了。
他先拿了一张卡给郁绵。
郁绵当即从床上爬起来,因为他总乱动,睡衣最上头那颗纽扣都被他挣松开了,大片莹玉光泽细嫩,身体微微往前伸展时,还险些袒露春色。
“什么呀,是嫖资吗?”
郁绵吐字的时候言语轻缓,并没有因为那两个字,而自卑自辱。
反倒因为秦执郢给他花钱,而沾沾自喜。
可秦执郢反应就大了,横眉冷目,揪了揪郁绵腮颊软肉:“什么嫖资?你以为我们俩是什么关系?包养吗?”
挨了收拾,郁绵还是很愉悦,美滋滋的拿着卡瞧,似乎希望从卡里变出来一些现金。
包养?
郁绵倒是不敢轻易定位他和秦执郢之间的关系。
他觉得就像是包养啊。
秦执郢给他花钱,花好多钱,而且他俩身份地位都不匹配,不像是正经谈恋爱的。
秦执郢肯定是跟他玩玩的。
郁绵现在心思都在卡上,眼珠粘着卡,都不会转了,十成十的财迷劲儿:“是给我花的吗?那里面有多少钱呐?”
秦执郢无语,却也纵容着郁绵的贪财:“只要你不干坏事,够你用了。”
“以后,不许花别人的钱。”
警告完后,又指腹掐着郁绵下颌,强迫人抬头和他对视,再次郑重其事地澄清他和郁绵间的关系。
“绵绵,不是包养,是谈恋爱。”
“要真是包养,早在和你见面的时候,你就会……很惨。”
因为他会将那一阶段的所有隐忍而攒起来的□□,一次性发泄在郁绵身上。
别看他的宝宝肉嘟嘟,但弱得不行,亲两下就喘,就说呼吸不过来,要死掉了。
好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