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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宝~”秦执郢眼睑轻阖,却敛不住旖旎和含情。
他从床上滑到床下,双膝跪地,眸光专注又渴求地落在郁绵雪白如瓷的脸上。
跟蒸好的白面馒头似的,又香又软,皮薄馅大。
想咬。
不知道他吃起来,是什么滋味。
秦执郢低低轻喃:“宝宝真的好诱人呐。”
趁着郁绵睡着,秦执郢还真凑上去,含了一大口郁绵的脸颊在嘴里,又去啃那红如熟透浆果的唇珠。
当然,这并不能让一个血脉偾张的男人满足。
等到郁绵喘不过气,即将有苏醒征兆,身子也胡乱动弹时,秦执郢才停下动作。
带着薄茧的指腹,还流连地勾蹭在泛起红潮的脸颊上。
不仅如此,郁绵鸦羽还黏成一绺一绺湿漉漉的,比可怜更多的,是引诱。
秦执郢抿唇,唇齿间,不仅有浓郁的酒香,还有清润的甜水,只是表情,仍旧不知餍足。
饥肠辘辘中,尽是想把床上人拆吃入腹的贪婪。
他汲来湿毛巾,给郁绵擦脸,抹脖子,再褪去郁绵腿袜。
郁绵身上软肉多,秦执郢一直知道这点,捏起郁绵脚踝,给郁绵擦脚时,秦执郢还是不免多思多想。
脚丫粉嫩,皮肉也同身上每一处一样,都是娇贵的,没受过什么磋磨。
秦执郢擦着擦着,就又乱了心,先是脸,在小腿处蹭了蹭,再虔诚地贴上吻。
乌沉瞳孔间,翻涌着猩红热流,那么偏激,又那么迷恋,折磨得秦执郢几乎快要暴体身亡。
白色毛绒腿袜被秦执郢揉在手中,暴涨的情切也再难遏制。
*
郁绵醒时,窗外还覆盖着一层朦胧的迷雾。
只瞄见半点陌生景象,郁绵就倏然惊醒,瞪大的琉璃目里满是清明。
同时,头上的假发也掉落了下来。
吓得郁绵丢魂儿,迅速拿起来的同时,还观察屋内有没有旁人。
卧室偌大,装修却简约,色调偏黯,除他之外,再无别人。
郁绵却还是手忙脚乱的套上长发,再检查自己的衣着。
发现不仅外套被脱,就连他的腿袜,也不翼而飞。
霎时,莫大的恐惧灭顶而来,郁绵瞳孔失神,身子僵硬,寒意侵骨,强烈的窒息感让他心脏几度骤停。
怎么办?
被发现了。
肯定是秦执郢脱他裤子脱到一半,然后发现他是男生,这才……
这次是真的!
恐惧和无助遍布郁绵每寸血肉,郁绵还没眨巴眼,泛滥的水润就将鎏金乌眸填满了。
只颤了颤,豆大的晶莹就要夺眶而出。
郁绵脑子里唯一的想法,就是逃跑。
也不知道成不成,他双手各自抹了抹泪,然后下床,准备趁人不备,直接逃跑。
可刚鬼鬼祟祟把脑袋探出去,走廊外的保姆阿姨就逮住了他。
吓得郁绵立刻就跟乌龟一样,把脑袋缩回去。
听着逐渐清晰的脚步声,郁绵心脏都要坏掉了。
敲门声更是堪比子弹,击中郁绵脑袋。
“绵绵小姐,你起床了吗?”
阿姨又敲了两下,却都不见郁绵回应。
郁绵背抵着门,又揉了一把眼窝,蹭上手的泪水也随意蹭在衣服上,最后停留在紊乱的心脏处。
好快,要死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