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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因为长久地缺乏水分而逐渐干涸。杀手先生并不淡定,还不知自己颤抖的睫毛完完全全暴露了隐秘的期待。黎知韫勾唇,白皙的手覆在烛台壁身上,一点点俯身,牵动着手腕微微倾斜。
白色蜡油在火焰的轻吻下缓缓融化,晶莹剔透,宛如珍珠般透明的液滴从蜡烛上滴落。房间里静得可怕,似乎只能听到一人清浅的呼吸,一秒、两秒,终于轻轻坠落在土壤之上,像雪花般静静凝结。
霎那间的灼烧感几乎蚕食了理智,又在转瞬冰冷地凝固。闻炔颤栗着闷哼一声,大脑里迎来过电般的快感,又在触及她戏谑的眼神后,将所有浪。荡的喘息咽回喉咙中,只剩那层薄薄的包裹着肌肉的麦色皮肤起伏不定,大口呼吸。
“怎么办,很烫吗?”黎知韫嘴上说着关心的话语,却没有停止手中控制滴落的频率,让他尽可能保持在兴奋的阈值范围内:“杀手先生不会连这都忍受不了吧?”
被银色手铐锁在床侧的手青筋暴起,反复蜷缩又张开,清醒着又沉沦,他奋力想要抓住一些东西,因为手铐的限制留下摩擦的红痕。
抛开这么骚的身材,其实黎知韫觉得闻炔是个很老实的人,不会玩却能沉默着接受一切戏耍的大狗狗。
食指并着中指不容拒绝地探入男人湿热的口腔,或许是人高马大的缘故,他连舌头都要比别人厚一些,轻而易举地就卷起黎知韫的手指。他的嘴巴迎来了真正独裁的主人,强忍着干呕的欲望纵容她一直向里探索。
直到黎知韫玩弄到意兴阑珊,终于大发慈悲解开他的手铐,他才被允许将她抱坐在下巴处,张开滚烫的唇舌大口大口吞咽,从下巴到胸前全都亮晶晶的。
最终杀手先生背叛了自己的组织,还接到了新的任务——
“提醒你一点,这个人呢和我长得一模一样,可千万不要弄混了哦。”
*
黎知韫让闻炔把车开到了医院。
无论之后如何,在这个小说世界里盛嘉年是作者钦定的男主。而作为原定纠葛最深的主角,“她”很有可能会好奇他的处境。
还是和出车祸那一夜一样,盛嘉年的身体和精神都没什么好转,像是一具破碎的人偶浑身打满了乱七八糟的补丁。
只有在看到黎知韫时,那双颓丧浑浊的眼睛才亮起一点希冀的光芒,又很快在她身后男人出现时熄灭。
“我还以为你又走了。”他目不转睛地盯着黎知韫,似乎要将她整个人刻在眼底。
看来“她”应该是来过了。
黎知韫并不想靠他太近,只是坐在一旁的沙发上。想要推测出她们之前说了什么,只需要继续将这段对话进行下去。
“你还有什么想和我说的吗?”她语气平淡地问,目光聚焦在窗台的种植池上。
几支小雏菊歪歪扭扭地生长着,阳光很好,却缺乏应有的水分。
黎知韫难得没有表露出明牌的厌恶,盛嘉年张张嘴巴有些呆住了,差点发不出任何声音。
他记不清她们已经多久没有这样心平气和地在一起说过话了,自从出车祸之后,每晚他都在做梦。梦境反反复复,一会儿是两人小时候两小无猜的样子,一会儿是他犯浑恶心黎知韫的场景,割裂荒诞的世界将他整个人撕扯成好几半,却始终没有人来拼凑。
盛嘉年觉得自己疯了,就像黎知韫说的是他精神出问题了。甚至那些他刚醒来时以为大家被操纵的场景,全都是自己潜意识里用来逃避错误的借口。真实的他就是这样一个烂人,可以随意践踏自己所爱之人的真心的渣滓。
但是在看到黎知韫出现在病房门口的那一刻,少女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