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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师父,可藏好了。
那抹虚影即将消散在空中,肉眼无法看到, 沈迟终于动作,踏着步伐, 走入了房内,视线扫过, 齐整的床头柜。
看来没有动。
那么,是哪里呢?
裴枕透明的身形随着他的视线投到了床头柜上一个漆红色的梨花木盒,盒身比装信纸的盒子要长一点。
那个里面装了什么?裴枕疑惑。
然而他还没来得及从沈迟的房间里退出来, 就见沈迟叹了一口气,然后他的手搭在了腰间黑色的束带上,解开了。
“?”
“换个衣服。”沈迟面色如常。
噢,原来是回来换衣服……
他不巧赶上了。裴枕心道, 那他要不要避一避?
而后,裴枕站在离他几尺远的地方,眼睁睁眼见沈迟慢条斯理地脱了自己的外袍,裴枕看着,气氛开始有些微妙,
幸好他没有脱光,
幸好,还有里衣裘裤在身上。
不知道为什么会觉得庆幸,裴枕想走了。
他也该走了。
沈迟把外袍一扔,扔到床上,恰好硌到了床上的一个匣子,发出响声,裴枕走了一步,又停下了,有些紧张地看过去,因为那个匣子他打开过。
还不走
沈迟好整以暇地将它拿起,然后拿出里面的六封信,裴枕呼吸一滞,怕他发现什么,沈迟微微一笑,又将它们放回了盒子里,随手丢在了床上,看上去只是随意翻了一下,没发现什么。
裴枕的心又放了回去,他的视线完全跟随着沈迟,几乎沈迟每拿起一个东西他都有些提心吊胆,因为有的地方他确实翻过,怕沈迟看出来他的东西被人动过,继而发现有人偷偷来他的房间。
幸好,几乎都只是拿起来看一看,沈迟穿着里衣在屋里随便转悠,指尖划过衣柜,划过桌面,拉开抽屉又关上去,一些细小的声音,拉关抽屉和木门的吱呀声慢的近乎折磨,裴枕的精神高度集中。
最后,沈迟转身,他的视线落在离裴枕不远的那一个漆红色的盒子上。
裴枕跟着看过去,心道,这个他没有动。
裴枕转过头时,却看到,沈迟正缓慢地,脱掉他的里衣,已经脱了一半了。
“……?”
不是……
怎么这么突然?
裴枕条件反射地闭上了眼睛,又心道,幸好都是男人没什么不能看的。
沈迟是他的徒弟,一日为师终身为父。
那边,沈迟手一松,他的贴身衣物就掉落在地,连同裘裤,随意地丢在地上。
裸露的皮肤结实,他转了转自己的手腕,那里是一个莹白泛红的骨鞭,细小的骨头贴在小麦肤色青筋勃发的手腕上。
他站在那里,盯着裴枕,抬起手腕,牙尖叼住了一点白色骨鞭的尾截,将它一圈圈绕开。
裴枕犹豫不决地睁开眼,其实也没有什么,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一日为师终身为父……
冷不丁,他和沈迟的视线对上了。
沈迟的视线炽热,带着一点别的意味,促狭地让裴枕觉得,他才是他嘴里的那块骨头。
沈迟下颌一动,那块细小的骨头在他的齿间轻轻磨了一下……裴枕心一悸,
怎么觉得……
是在咬……
终于,一圈圈缠绕的骨鞭解开了,沈迟的双唇一松,咬着的鞭子应声掉落在地,发出一点轻响。
裴枕脑袋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