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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被吻得缺氧的缘故。只是感冒了,嗯。
抵在胸前的手被人抽出勾在他的脖子上,一个脆弱的完全敞开的胸怀就展现在他面前。不过太宰治不着急,他似乎立志要把我的嘴唇亲得异常肿胀,方便晚上在餐厅吃饭时向所有人宣誓主权。
水声,衣服的摩擦声,交叉的喘息,手指穿过头发时吃痛的闷哼声。
难为太宰治贴心地手指托着我的后脑勺不让坚硬的门板给脑袋撞出个大包,我投桃报李往后拽他的头发不过分吧。
软软的蓬蓬的头发,五指完全深陷进去时自然弯曲指尖用力,将头颅完全掌握在我的手中,这个人就是我的了。
只要我想,现在就可以杀了他,他就完完全全只属于我了。
太宰治的眼睛竟然比我先湿了,泪水浸透的羽睫扑簌着一眨一眨,我见犹怜。
“唔,雪纪。”
小动物一般的声音。
“雪纪,好喜欢。”
终于舍得松开被凌虐的嘴唇,太宰治埋首在我颈窝喘息,呼哧呼哧的热气化成水珠落在锁骨上,我突然觉得勾在他脖子上的手使不上力气,慢慢地另一只手向下滑落至他纤薄的肩胛骨,两个人默契的告一段落。几分钟后他抬眸时双眼狡黠,“雪纪其实喜欢我粗暴点吧。”
松开按在脑袋上的手,揪住太宰治的衣领,跨步迈向太宰治前方扭身把人摔在门板上,这回轮到我凶猛地恶狠狠亲上去。
“混蛋,今天让你看看什么叫粗暴!”
……
再说一次这是在玄关小小的方寸之间,也就意味着我们可以清晰地听到外面走廊的声音。
这家旅馆不大只有十几个房间,我们这一排的房间有私汤,对面和二楼没有,一楼尽头就是公用的温泉。我们的房间差不多在走廊的中心位置,左右前面都有人入住。
格拉斯住在我们隔壁右边一间,毛利先生和小学生柯南的房间在我们的正对面,他的女儿住在格拉斯的正对面。
现在,我们左边的房间也有人入住了。
猫似的脚步声非常轻巧,如果不是我们俩在玄关亲热加上太兴奋导致感官无限放大绝对听不出来。
说到感官灵敏,我似乎还隐约听到毛利先生喝酒发疯的豪言壮语,影影绰绰地传来。
……隔音不会这么差吧,要死了。
我当即闭上嘴死活不张开,任由太宰治怎么求都不管用。
“别闹了,我怕他们听到。”
打掉太宰治在腰间乱动的手,我小声道。
但我低估了太宰治的变态指数,那双常年失去高光或者温凉审视芸芸众生的眼睛“biu”地一下亮起来,和他每次恶作剧时一模一样。
太宰治一面手伸进衣服里掐我的小肚子,一面刻意贴近放大他的漂亮脸蛋企图迷惑我的神智,嘴巴一张一合宛如埃及艳后向恺撒大帝谏言时花瓣般的嘴唇,用极致的美色和智慧勾起人的欲/望野心。
太宰治说:
“听到不是更好吗,雪纪叫起来很好听哦。”
啊!
他往哪摸呢!
我差点真的叫出声了,幸好反应快及时捂住了嘴,泪花却不受控制地滑落。
不要了不玩了,我疯狂向后退要走,谁知他早就准备好眼疾手快捞住大腿勾着腿弯往他身上拉。
就这么扑到他怀里了。
“哎呀,怎么这么不小心差点摔倒,幸亏我扶住了。”
你要不要看看你在说什么,做人怎么这么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