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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先生,关于案件我们仍在调查,请稍安勿躁。还有,这位先生您和小小姐……”“如果你是指21号的那台手术的话,我已经为那位病人做过手术了,手术很成功。当然,是绪方先生付的钱。”
头发半黑半白,脸上的皮肤有一块明显界限的男人拿起方巾擦擦嘴,施施然道。
“绪方先生得知你在未来七天内有两台手术不方便留在洋馆后,特意出钱雇佣我为两位病人做手术,现在他们应该已经痊愈回家了吧。”
“什,什么。”小川庆太气得发抖,“你有什么资格替我做手术,你是医生吗,你有执照吗,你师承哪里,你在哪家医院工作。”
“庸人,我不需要那个。”低声问小女孩吃饱了没有,得到肯定答复后两人手拉手离开了餐厅。
餐厅里只剩下了瘦小的小川庆太粗壮的呼吸声。
我想起来,小川庆太似乎也是普通家庭出身,他和野田教授一样,非常看重自己的身份名誉。
至于铃木寿和碇鸣堂,他们两位从姓氏就看出家境非同一般了。
大腹便便的铃木寿一早上食欲就很好,他厌恶地用手将自己堆满食物的盘子和小川庆太隔开,满怀恶意说:
“安静点吧小川君,莫非是你毒杀了绪方先生和野田先生,才急着逃跑?”
“我?”小川庆太古怪地笑了,“铃木先生,你因为挪用慈善捐款被媒体披露像过街老鼠一样东躲西藏,好不容易想出个让绪方老师为你站台,说钱都用来修建绪方纪念馆的法子,结果被绪方老师一口否决,还把这件事登报,你才是下毒的人吧。”
“你!”
铃木寿气急败坏,“那还是碇先生最有嫌疑吧,东大医学会会长,这可是绪方先生给野田正雄准备的头衔。野田教授死后,会长就变成了碇鸣堂!谁知道他怎么暗箱操作的,说不定就是他杀了野田教授,然后心虚把绪方老师一起做掉。”
碇鸣堂冷笑一声,“我杀的人?如果是我的话你们就不能好端端坐在这里了。”
很好,全员恶人。
把他们都杀了。
我心念浮动计划还没来得及转一圈,就被太宰治安抚地拍了拍腿。
唉,还是忍忍吧。
互爆之后似乎只有小川庆太没有杀人动机,三位警察眼神交流了一番,上原由衣警官问:
“小川先生也是野田教授的弟子对吧,能跟我们讲讲您和野田教授的事吗。抱歉,这是必要的流程。”
“哼,那个狗东西没什么好说的。”
小川庆太一脸嫌恶,竟然还爆粗口,过去这么久还没有释怀。
“你也是野田正雄的学生吧,我记得你。”他朝我扬扬下巴,“没少受他刁难吧,你长得漂亮,遭的罪更多。他就那样,想方设法地折磨学生。比他出身好的他眼红,比他出身差的他鄙夷,生怕有人把他从教授的位置上拉下来,希望我们在他手下什么都学不到。”
“呸,要不是为了师承的名头,老子早不干了。”
得到我“同道中人”的眼神,小川庆太出了口恶气一样,开始滔滔不绝。
“我给他当牛做马,他连个副教授的头衔都不肯给我,不就是怕我有一天把他比下去吗,最后把我发配到了地方医院,该死。”
野田教授确实是这样小心眼的人没错,连我都说不出反驳的话。
上原警官追问:“那您是怎么回到东京的呢。”
“这个呀,”小川庆太得意的笑了,“这就不方便告诉你们了,总之野田正雄不是我杀的。如果是我的话,大概会和那个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