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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惜命。好在成年版的森雪纪有丰富的和敌人斗争经验,将八代老师电晕后,又从他的车子后备箱和其他地方翻出作案工具和杀人记录的照片,将它们放在八代老师的身边,又用公共电话亭报了警,大功告成。
回到诊所时刚好赶上放学,时间计算的刚刚好,没人知道我今天下午做了什么,八代就算死了又怪不到我头上,我只是个柔弱的女国中生。
完美地把计划表上的内容一一执行让人心情舒畅。
将领带夹放到森先生的房间门口,又把领结藏在沙发垫底下,我去厨房给森先生打下手切土豆。
今天做的是我爱吃的土豆炖牛肉,拿咖喱炖的,还有炸鸡翅。
我很少主动要求吃什么,一般都是太宰治嚷嚷做螃蟹的十八种菜式,但今天我非常坚决地要求晚上吃牛肉,差点和太宰治吵起来。
所以,太宰治只在今早勉强配合森先生演了出父慈子孝送娃上学的戏,之后就再没出现在我的视线里。
不知道吃晚饭时他会不会回来。
“雪纪,土豆要被你切成土豆丝了。”
“啊?啊!抱歉抱歉。”
我定睛一看,何止是土豆丝,要不是森鸥外提醒都能切成土豆泥了。
都怪我切土豆切得太忘我,也不知道腌好鸡翅的森鸥外在一边等了多久,才忍不住提醒的。
最后以我被森鸥外赶出厨房结束。
……
把最后一道大菜放到桌上时,太宰治还是没有回来,我已经不抱希望了。
有时间不如整理下这两个月得到的情报,思考我为什么姓“森”。
坐在我面前的人是港/黑下任首领,而我现在的身份是他的“女儿”,叫森雪纪。
而森雪纪这个名字是我逃出孤儿院后,来到一家正规官方救助儿童组织时瞎编的,脱口而出就是这个名字,之后一直沿用下来。
我从未想过为何在如此多的姓氏和名字排列组合中,我偏偏挑中了“森雪纪”。
仿佛命运的指引。
我想得入神,落在森鸥外眼里可能是另一种意思,比如正在思念太宰治。为了让我不沉浸在悲伤中无法自拔,他清了清嗓子,满意地看到我的注意力被他吸引之后,笑着举起酒杯,和我手中的饮料碰了一下。
“雪纪,生日快乐。”
爱丽丝拽拽我的裙子,等我弯腰后给了我一个大大的拥抱,“雪纪生日快乐!”
什么?!
他们怎么会知道是我的生日?
这下来不及思考哲学神学各种问题了,爱丽丝被我的表情逗得咯咯笑,说:“雪纪从好几天前就一直在数日历,小孩只有在过年和过生日时才会这么做。”
接收到我感动的目光,森鸥外笑而不语。他杯中的红酒荡漾着清冽的微光,深红的眼瞳和红酒如出一辙,只是经过沉淀颜色更加暗沉醇厚。
原来14岁的“我”演技那么差,表现得那么明显,在森鸥外这个老狐狸眼里她对今天的重视非同寻常,恐怕连他的手术刀都能想到吧。
“谢谢。”
这种时候说什么好呢,我只能又重复一遍,“谢谢。”
不管森鸥外帮我庆生更深层次的目的是什么,比如死心塌地当港/黑打工人什么的,但现在我只要怀着感激的心情说谢谢就好了。
哪怕是有所图,这世上为我庆生的人也太少了。
特意烹调的饭菜很美味,很和我的胃口,不知不觉吃了好多。
森先生有些遗憾,“可惜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