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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落,雷蒙德一路大步拽着她的手臂,将她从航船下扯下来。“雷蒙德!你要要干什么?”
“松手!松手!”
出了停泊航船的屋子,走过一个转角,映入眼帘的房间占地辽阔,装修简洁奢华,整体色调呈现蓝、白、金三色。
来到门口时,林贝另一只手死死扣着门框,却还是被雷蒙德给无情掰开了,他急不可耐地将她拉进了学生会主席独有的办公室。
房门自动合上,映入眼帘的沙发旁的衣橱外,挂着两套学生会成员的专属服装,左胸前的徽章图案和当初在A区食堂她所看到的一样。
“你鬼叫什么。”雷蒙德好似对于她如此抗拒不能理解,不过她现在的意愿还不太重要,因为他的脑子现在全被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和要说的话语占满。
林贝揉了揉一路被他又攥又握的酸痛手臂,脸上实在给不出什么好脸色。
她在心中暗自下定决心,以后都会离这位有王子病的贵公子远远的。
从前是因为她以为要回家必须要让他的心动指数涨满,所以厚着脸皮做出那些事,对他那恶臭的嘴和脾气所受的气都咬着牙往肚子里吞,现在她无债一身轻了,以后休想再得到她的一个好脸色!
“你怎么比我还娇气。”雷蒙德此时此刻完全沉浸于自己的世界,没有发现她的不对劲。
他咳了咳,清清嗓子,重新看向面前身形娇小的室友,姿态高高在上,压着脸上的不自然,语气施舍:“既然你没话对我说,那换我来说。”
林贝站在原地,一动不动,满腔怨怼,现在这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她打又打不过,只能仰头看着他,等着他能说出什么惊天话语来。
他又轻轻咳了咳,本就高耸的鼻梁骨高高扬起,越发不可一世,没有一丝对于赘肉的精瘦鼻尖微动,扬起的面容眼角有些压不住地隐颤。
“前几次你跟我说的嗯那些话——”
林贝的心中突然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好说歹说我们也是一个宿舍的,抬头不见低头见。”他微微错开脸,因俯视而低垂的眸子没有回看她的眼,而是落在她胸前的亚瑟顿军校徽章上,“我随便考虑了一下我也是看你可怜啊我同意了。”
什么话?
林贝的脑浆好像被一把勺子给搅拌均匀了,拼命且吃力地思考着他这句话的意思
她前几次说过的话?
看她可怜?
所以他,答应了?
答应她什么了
——她的表白。
“怎么?高兴得傻了?”久久不得回应,雷蒙德那落在徽章上的眸子向上抬,落到了她的脸上,看她呆在原地的傻样,他的嘴角压不住地勾起,“我也就是看你可怜”
见她只昂着脑袋呆愣地望着自己,那神情可不像是高兴过了头,没有一丝喜悦掺杂其中,他嘴角的笑意
也收敛了,主动补充道:“你放心,我可是雷蒙德,没有兽人敢对我们说三道四的。”
那张夺人心魄的美丽脸蛋如沐春风,仍然还附着着一层轻快的愉悦,他低头伸出手就要去牵她的手。
她仿佛才回过神,迅速地避开了他的手。
林贝的喉结滚动,恍如如梦初醒,猛地躲下脸,她的五脏六腑都在叫嚣,为现在这副局面而惊慌。
谁能想到,眼高于顶的傲慢人鱼,怎么突然像变了个人似的,“屈尊降贵”对她说出这样的话来。
虽然她在脑海的系统里确实能看到他对她的好感度,但从前也不低啊,不也没发生什么?她原以为,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