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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着于她爱上了谁呢。明知故问。
德罗维尔深深地望着她,眼神一眨未眨,喉结滚动,声调浑厚:“您知晓。”
知道他想要听些什么。
知道他想要一个什么样的答案,无形之中,这种威压之下,何尝不是一种祈求,快编个理由骗一骗他,只要她说,他一定会像从前那样,无条件站在她的这一边,相信她,信任她,为她实现任何愿
望。
林贝静静回望了他好一会儿,沉默了片刻,眼中下的雪堆积成了山,最终还是化为了雪水。
她眉眼间的冷淡松散了些,垂眸眨了眨眼,她说:“从没有真正相爱过,又怎么能称得上是爱上其他的兽人呢”
脖后被一只大手扼住,眼前视线一暗,唇上传来一道灼热的湿润。
德罗维尔垂眸,睫毛又长又浓,光斑闪烁,他吻得又急又重,林贝只觉得自己的唇快被这激烈的厮磨咬破了皮,唇齿被打开了,一条可怕的东西进了嘴巴,扫荡城池,塞满了她的呼吸。
她的双手撑在他的胸口,想推开他,但是这具威武厚实的身躯岂是她能撼动得了分毫的,她只觉得自己的掌心下是一块体型巨大会呼吸的石头,它还会动,一动身就移动到了她的面前,遮天蔽日地笼罩住她。
唇上那道急切吞吃的吻未离半寸,他的身形变动,后颈上那只宽厚的大掌死死摁住她的脑袋,她被迫昂在脸来承受他的凶猛。
她被挤到了宽大舒适的座椅里,四周全是他身上的气息,无孔不入地包围住了她。
赖以倚靠的背后突然缓缓向后倒去,她的身体也跟着一同缓缓躺下,她的心猛地被提起,还未做出什么行动来,如闪电般神速果断,他已轻易握住她抗拒地撑在他胸前的双手,单手就握住了她的手腕,向她的头顶处抬起。
不过片刻,她已经躺在了堪称能当她床使用的座椅里,男人宽厚高大的体型收着力笼压在她的身上,他那黑漆漆的影子覆盖于她的身上,遮蔽了她所有的光线。
即便如此,对于他来说已经是小心翼翼地呵护的力道,但对于她而言,她被逼到了绝境,他覆在她的身上,夺走了她唇里的空气,鼻子里的空气也被一并给吸走了。
到了这一刻,林贝才意识到,从前德罗维尔还算是收着自己身上那股深沉的气质了。
“唔——唔。”
他笼罩住她,身体压在她的身上,祂们的身躯之间没有一丝缝隙,亲密无间。她的视线混乱模糊,脸颊和耳朵通红,一呼一吸间全是他身上那股成熟冷香,无处不在,他毫不留情地吞噬着她的嘴巴,仿佛她的嘴巴里长了令他沉迷无比的毒药,他兴致勃勃,不绝于此,将她口中的甘霖卷夺得干干净净,舌根也发疼起来。
两条舌头抵死缠绵在一起,难分你我的力度,大的越发将娇小的欺负殆尽。这种湿热的温度像是会传染一般,将两人身上的温度都搅和在了一起,呼吸越发凌乱粗重。
湿热与绵密蔓延开,从唇舌到了面容,急切地到了细白的脖颈,黑色的军服领口开了,到了小巧玲珑的锁骨,越开越大,到了胸。脯。红。梅。
林贝的双手被抡直了压在头顶,没有一丝弯曲褪却的空间,被摁死的青葱指尖颤颤巍巍地蜷缩在了一起,细嫩的脖子不受控地扬起,被动地承受着他的炙吻吞咽。
他怀着一种绝对的固执与孤勇,想要找回从前祂们之间最亲密的时刻,只有这种时刻,才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绝对亲密时光,祂们之间再也没有第三个人的存在。
他身上的热度,以一种绝对的禁锢与贴近传到了她的身上,将她身上的雪白全渲染成粉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