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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提是人类女性,内心僵窒住,总觉得呼吸不上气来。卢卡斯觉得,自己可能生病了,为何如此难受。
她真的生气了吗?她真的就此厌弃他了吗?
这似乎是如此不可置信,难以想象。
他还不愿相信。
*
这个标准日早晨并没有赛事比赛,林贝也并没有真的一直粘着雷蒙德,在和他一起出门的时候,雷蒙德又再三强调自己喜欢的是雌性。
林贝无奈地点头:“我知道啊。”
雷蒙德那张向来暴躁的漂亮脸蓄势待发,在此之前,她耸了耸肩,率先离开。
她本来也不愿意和他一道训练,这么亲近的距离,要是他失控了,她反而处于危险的境地。
她照常找个没人的地方训练,以她的体能,方正本来就追赶不上这些强悍身材魁梧高大的兽人们,她确切地感受到自己的身体在变得强壮就行了,拥有一副强健的身体能减少她患病的概率。
机甲课程已进入下一个阶段,冥勒教授已经教过大概每一种战斗机甲的操纵方法,并且通知很快就要上机训练,在上机训练之前要组队。
听起来就像是人类社会大学里的小组作业,要三三两两组队,一队一台战斗机甲那样,作为菜鸟新手的他们还没有资格一个学员拥有一台单独的机甲。
上了那么多节的机甲课程,亲眼见识过那些庞然大物们,真是无法想象,她居然要亲身学会驾驶它们,这和人类社会学驾照听起来像一个概念,却又如此不同。
毕竟学驾照是为了开车,在马路上奔驰的车辆不会飞,除了出车祸不会有杀伤功能,无法如她想象中的那样悬浮于半空,瞄准一片密密麻麻的坏种,像打游戏那样扫射。
当然,这一切都只是她的想象。
坏种,这一概念,她只记得一个狰狞扭曲的骨架了,稀稀拉拉的皮肉和血水,恶心极了,她始终从心底就不认同它是人类变成的。
人类,怎么可能会变成那样。
连她穿越这种事都产生了,那么这个世界的架构也肯定不真实,都是设定好的,就像是系统赋予她每一个兽人都会喜欢上她的能力那样。
她现在,总是会时常忘记她是一个穿越者的事实了,她现在时常告诉自己,不能将这里和人类社会混为一谈。
“亲爱的雷蒙德,我们一队叭。”她身边仍然坐着雷蒙德,以及被她呼唤过来的亚特兰特。
虽然亚特兰特总是淡淡的,但对于这种小事,也还是很乐意遵循,对于他而言,仿佛坐在哪里都没什么关系,他并不在乎任何事物。
后到的卢卡斯并不想坐在雷蒙德身边,于是坐到了同一排的亚特兰特身边,与她之间隔了一个亚特兰特。
默默注意着她的一切举动的卢卡斯心中酸胀又愤恨不已,看吧,看吧,说什么永远永远都会喜欢他,现在还不是会喜欢上别的兽人?!
可他现在竟不知道该如何做那些美妙的过往如同云烟,消散于风雪中了
他真的做错了吗?
这个念头出来时,他的鼻子竟感到一酸,他为何又这样?这样没有自尊,没有曾经身为一头人人崇敬的雄狮的威武,竟又因为一点点、一丝丝她的冷待而痛苦难受,变得不像是自己!
没有人回应他,没有人给予他答案不,她的切实行动就是答案。
她真的生气了,她真的主动靠近了其他兽人,还是曾经她说过最讨厌的兽人,他的死对头!好想好想杀了那头该死的人鱼,一定又是他做了什么吧。
昨天晚上,他们一同回来的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