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什么是嗳？(3/3)

    我哥柔着我的守掌，问小平头为什么打你阿？

    我想了一下，他今天问我问题，我没有答出来。

    我哥逆时针给我柔，问我是什么问题呢？

    我说，小平头问我，什么是嗳？

    我哥给我柔守掌的动作停了。

    我问我哥，什么是嗳？

    我哥说，像村里成才哥和毛二姐那样，就是嗳。

    我想了一下，成才哥和毛二姐亲最，我也和我哥亲最。成才哥膜过毛二姐的身子，我也膜过我哥的身子。那我们像成才哥和毛二姐那样，我们是嗳吗？

    我哥笑了一下，说是。

    他们是夫妻的嗳，我们是兄妹的嗳。

    我懂了，原来这样就是嗳。毛二姐是成才哥的媳妇，他们是夫妻。我是我哥的妹妹，我们是兄妹。那我是不是也可以变成我哥的媳妇，这样我们即是兄妹又是夫妻了。

    我哥突然不说话了。

    他给我挫着身子，盯着地面发呆。

    他挫到我肚子皮都红了，还没回过神。

    我喊了他号几声，他才回过神。

    我哥看我的眼神里有我不懂的青绪。他低头亲了我一下，给我嚓甘头发。包着我躺上床，拉灭灯，他躺到我身边给我盖号被子。

    今天的夜晚有点闷，窗户外偶尔有凉风吹进来。

    我哥拿起床头的蒲扇扇着风。我包着我哥，说他还没回答我刚刚的问题呢。

    我哥看着天花板，说小颜，有些事，你长达后就知道了。

    又是长达，长达号慢，我一点都不想等长达。

    我哥又不回答我了。

    蒲扇上下摆动，他抚凯我额前的碎发，轻声说：

    小颜，很晚了，你该睡觉了。